下午测试三公里的时间,孙想要去这里医院再看一下,想着能出去解决下这医院解决不了的问题。
孙感冒发烧以及屁股上面的肿瘤已经折磨了他好几天,上午刚打了消炎的点滴,整整一上午,我在这一上午花了很长时间在幸福里上面,想起昨晚的自己真孤独,老爸都不伸出他那强有力的手拉我一把。内心一阵惆怅,使劲睁大双眼,也看不太清这灰蒙蒙雾浓浓的天,我感觉自己像一条不会游泳的鱼掉落到冰凉刺骨的水里,却忘了怎么呼吸。
在听到孙讲又想找医生的时候,我显得有些不耐烦了说,一点疼没啥,别这样矫情如此等等。然后孙瞬间就崩溃了,孙摘掉眼睛哽咽说:‘早知道这样子,第二次再也不来这儿了,长这么大还没有遇到有病看不了的情况’,当时正撕开包装准备泡枸杞时的我一阵诧异。可能是我的言语刺穿了孙濒临崩溃的泪腺。
医生的无能把孙像畜牲一样圈养起来了,只能在里面反复徘徊来来去去,而我的无知恰好把孙赶到无处可逃的角落动弹不得,那弱小无助的小心灵无处躲藏的恐惧蔓延开来。之后我只好闭上自己的嘴,赶紧陪着孙去找医生,让他看清自己编制的牢笼,然后放孙出去,给他自由。
每个人都有着自己处理问题的方式,孙不会让自己身体吃一点亏,反观我自己,就会试着去承受一些无法改变的事实,上当受骗、疼痛生病能挺过去的都挺过去了。这强大的韧性不知道是在什么条件下养成的,也许既得益于我的老爸,也得益于我的妈妈。也许像妈妈多一点,从小周围人就讲我像妈妈,然后不仅仅是面貌像了,顺带着韧性兼仁爱都一并像了。
对于这强大的抗压力我又不免忐忑,
到底要遇到什么样的情况我才会奋起反抗,
在默默承受的日子里,
激情正在慢慢消逝,
欲望正在被我一口一口的吞噬,
排出些臭烘烘的废气,
终有一日,
想要眼泪感动一下的自己,
却早已忘记了怎么哭泣。